小家伙也许是遗传了许佑宁。
哎,陆薄言是为了诠释“魅力”这两个字而生的吧?!
今晚她要参加一个杀青庆功宴,需要穿得正式一点。在理智溃散之前,她提醒陆薄言不要在她脖子或者锁骨上留下痕迹。
“那你觉得,”穆司爵目光灼灼,注视着许佑宁,“什么时候才是时候?”
穆司爵拉住许佑宁的手不让他走,示意她看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怎么样,接不接?”
“有话就说,别吞吞吐吐的。”
她从来不打算插手两个小家伙的教育问题,哪怕是陆薄言和苏简安来询问她的意见,她也是让他们夫妻做决定。
“好。”
对自己有信心是好事,穆司爵不打算打击小家伙的自信,于是夸了小家伙一句,最后才又叮嘱他们以后要小心。
就好像她如果陆薄言现在告诉她,她有一个多月的假期,她何止高兴坏了,还有可能会高兴到原地起飞。
许佑宁一来确实有这个打算,二来不忍心看着念念眼里的光熄灭,说:“我会准时来接你们。”
她摸了摸小姑娘的头,说:“对。”
“……”
洗澡的时候,念念一直用背对着许佑宁,许佑宁好说歹说才肯转过身来。
穆司爵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地软下来:“快去告诉简安阿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