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,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,窗帘有没有拉……就更不记得了。bt 南橘子
苏简安这才意识到,她和陆薄言在酒店,这里没有分开的两个他和她的房间。
陆薄言以为她伤得严重,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察看了她一遍,终于发现她的脚踝有一道细细的血痕:“就这儿?”
她回座位上打开电脑,故作淡定的继续写报告,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陆薄言陆薄言陆薄言……
闷骚中的闷骚!
美白阿姨他怎么会在这里!
耍什么大牌呢,她又没有要求他送她回来,她完全可以搭江少恺的顺风车好不好!
唐慧兰笑了笑,突然想起什么:“我上楼去拿个东西。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?”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
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,他别开目光,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。
等陆薄言注意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睡着了,像个倦极了的小动物,垂着长长的睫毛,抱着一个小靠枕睡得香甜。
他蹙了蹙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
金色的阳光从她身旁的落地窗涌进来,无声无息的在房间里铺开,她安静又全神贯注的折腾着他的衣服,侧脸的线条在夕阳的映衬柔美又清晰,长长的睫毛扑闪起来的时候像振翅欲飞的蝴蝶,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。
“当初你哥为什么答应你去学这个?”陆薄言觉得,这个决定是苏亦承这辈子错得最离谱的一个。
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在一楼打开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出了酒店,镁光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来,一大群扛着摄像机手持话筒的记者冲了过来。
他把苏简安箍得更紧了,语气里多了抹若有似无的暧昧:“你要练习怎么和男人熟悉起来?回家,我教你。”人来人往,各种声音涌入耳膜,苏简安听不见韩若曦和陆薄言说了什么,倒是听得见陆薄言的回答。
苏亦承只好又往市区开去。难道她选择性失忆了?
苏简安闷闷的偏过头看他:“干嘛啊?”洛小夕抱着他不放手:“身和心,我总要先得到一个,你不是不敢吧?”
苏简安指了指前面的公园:“我想走走。”过了好一会,陆薄言才走出花房回房间,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他特意看了一眼,没有灯光漫出来,她大概是睡觉了。
比江少恺更先出声的,是陆薄言,苏简安不解的望向他:“为什么?”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苏简安突然觉得,陆薄言是一个成功网住了猎物的猎人,他温柔地看着他的小猎物,并不是想放了它,而是在寻思着用什么方法才能一次性把小猎物吃干抹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