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 陆薄言看她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他的外套里,心里没由来的顿生柔|软,忽然有一种这是他的人的感觉,不忍打扰她的沉睡,干脆打开副驾座的车门,把苏简安抱了下来。
陆薄言见苏简安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,也就没叫她,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间。 陆薄言冷冷的眯了眯眼,苏简安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做出自我保护的姿态:“干嘛?还不许人说实话了啊?陆薄言,你喝醉酒以后跟个孩子一样,可麻烦了。以后不许喝醉,否则我不会理你的。”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 陆薄言:“……”
她堪堪躲开男人的刀,手上不断地挣扎,没挣开绳索,男人的第二刀已经又袭来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放心,她暂时还不会让你曝光。”
陆薄言连文件都来不及合上就赶回酒店,秘书说苏简安从中午一直睡到现在,中间起来上了两次洗手间,都不怎么说话,好像越来越不舒服了,但是她说不需要去看医生。 苏简安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,倏地睁开眼睛,第一反应是去看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