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发现这种满足感还不错。 不知道是她还是陆薄言体温骤升。
陆薄言挑了挑唇角:“来不及了。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妻子。” 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“我太太,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。 这个时候,苏简安正好把所有衣服都叠好了,还不见李婶,低着头随意地催了一声:“李婶?”
车子开得不快,一路下山,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,怕吵到苏简安,司机停车下车都是轻悄悄的,过来替陆薄言打开了车门。 陆薄言双手环胸,似笑非笑:“你不怕我又做什么?”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 声色场所他早已流连过,那地方是用来醉生梦死虚耗光阴的,他现在已经不适合做那样的事。至于约会……他现在不想约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