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你好可怜。”符媛儿几乎流下鳄鱼的眼泪。 “那个学长后来去南半球了,我想找到他,看他过得好不好。”
“喂,程子同,你……” 他的情绪很激动,高亢的声音在走廊里显得特别刺耳,连过路的警察都往这边看来。
符媛儿对着电话抿唇偷笑。 “恶心死了!”
“你……程家里面有你的耳目?”她问。 说难听点儿,这跟被拐进大山里没有区别。
于翎飞怎么会来这里。 她走得还真是绝决,不给他一丝丝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