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诧异了一下，瞪圆眼睛盯着江烨：“你什么时候醒的？”萧芸芸心里一阵发虚，却还是死撑着直视沈越川的眼睛：“我只是想知道以后出门会不会碰见师姐什么的……”

一抹笑意在苏亦承的眸底洇开，他迈步走向洛小夕，每一步都毫不犹豫、坚定不移。靠，沈越川这货太一本正经义愤填膺，以至于她被误导了，其实哪有那么严重？

这张纸条，是二十几岁的苏韵锦亲手写的。萧芸芸还以为这个钟少真的天不怕地不怕，但此刻，她分明从他扩大的瞳孔里看到了一抹来自灵魂的恐惧。

助理一脸恍悟，瞬间就不觉得奇怪了。秦韩以前敢四处惹祸，是仗着家里的财势，沈越川虽然没有任何家族背景，可他的靠山是陆薄言。而且，沈越川是格斗高手人人都知道，跟沈越川硬碰硬过招，他只有吃亏的份。

许佑宁愣了愣，恍然意识到，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。最后，一个手下告诉阿光，穆司爵离开会所后就自己开车走了，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，没说要去哪里，也没人敢问。

萧芸芸心不在焉，一时没能反应过来，懵一脸：“啊？”钟少脸色一变，神色变得凶狠：“你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