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度的安静像一只张开大嘴的怪兽，一点点将她吞噬。

程申儿摇头：“他……一直戴着头套。”

白唐一笑：“我没说是灵感忽现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，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，经验，细节。”

本来嘛，仇杀是最普遍的现象。

片刻，助理走进来，问道：“你的挑拨离间成功了吗？”

闻言，众人都是心头一震，都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后果。

“有时候你这样做，反而让我受伤最深。”

“说我们袭警，我还说警，察打人呢！”

程皓玟拖着严妍快步离开。

这时，吴瑞安的电话再次响起。

于是她也不再提，而是转开话题，问起有关欧老案件的情况。

祁雪纯看到案卷里的记载，他在酒吧里纠缠女顾客，有人报警将他带走……她怎么也没想到报警的人会是司俊风。

她塞给贾小姐一份名单，正是那份“外泄”出来的获奖名单。

但她没什么异常感觉，她看司俊风也不像有什么异常。
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这时，祁雪纯冲他使了个眼色，小声说道：“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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