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走过去推开门,苏简安还在熟睡,他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。
“那成。”沈越川点点头,“最快一班飞机是晚上,我和苏亦承一起回去。不过……你和简安呢?该不会要在这里呆到她康复吧?”
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,说:“这是简安,薄言的妻子。你要是还在就好了,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。”顿了顿,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?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?”
苏简安和其他同仁相视一笑,心下已经了然,拿了东西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。
浴室地滑,秦魏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整个人往后踉跄,撞到盥洗台才站稳了。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气呼呼的瞪着陆薄言,这人也太能打太极了,但论口头功夫,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。
后来,这四个字变成了逗苏亦承的话,她时不时来一句“苏亦承,我喜欢你”,试探他。
“怎么敢不陪着你?”陆薄言说,“十岁的时候你比你这些孩子还难搞定,我只会比这些家长更累。”
那天之后,洛小夕就搬回家住了。
方正揉着还在泛疼的手腕,狠狠的啐了一口。
一路上,车内的气氛都十分轻松愉悦,到了警察局后,苏简安突然想,现在她和陆薄言,跟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分别?
当时她正沾沾自喜,没领悟到陆薄言的深意,现在她懂了陆薄言让她记住当时的高兴和兴奋,然后再仔细体会此刻内心的崩溃。
不知打过去多久,陆薄言深深的吻了她几下后松开她,唇角噙着一抹满意的笑:“不错。”
幸好现实世界不会变的那样凶险。
一大清早,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,约他去打球。
然后他的唇就覆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