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，阿斯特意和祁雪纯一起坐在后排，低声安慰她：“你别跟宫警官一般见识，他是个老油子了，对什么案件都只有一个想法，早点结案，早点下班。”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
好在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。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
莱昂点头：“理论上是这样的。”莫小沫使劲摇头，“我没有，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
莫小沫一点也没有反抗，她的嘴角甚至带点儿微笑……她在心里说着，快点吧，快点吧，有警察在外面，纪露露这次再也跑不掉了。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
“什么事慌慌张张！”“司俊风，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她仍没放弃赶他走。

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。“我试一试。”祁雪纯神色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