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点下头,“那个人的记忆很有可能被更改过了,被人为强化了一段记忆,所以才会描述的十分清晰。我想,应该是有人把自己的记忆复制到了这个人的大脑里,因为不适应,才会让他一开始的时候感到混乱。”
陆薄言听到“死前”这个词,心里就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霍先生,来的人不该是你吧。”
陆薄言没有太多犹豫,“掉头。”
胖男人一听,哭天抢地,“警察同志,千万别信他!他刚才就想逃,还是被我一把抓住了,他要是逃了,我找谁去啊……你看我的新车,你不能包庇啊……”
傍晚,唐甜甜从诊室离开,出门时她检查信箱,看到里面放着一个信封。
“你是来看着她的,现在人不见了,应该立刻去找她,而不是来找我。”
“顾总,你的朋友今天能直接把墙打穿,明天就能威胁到我的病人。”
唐甜甜忍不住握紧了手里的照片,“你真的让人每天接送顾衫?”
唐甜甜被威尔斯的手下护送着进了诊室的门,记者们被挡在了外面。
“她否认了,一个字也不承认。”白唐的语气沉重。
“我用得着听你的吗?”
陆薄言将车启动,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在宽阔的马路上,没多久便回到了酒店。
唐甜甜从疗养院离开后直接回了公寓,她来到公寓楼下,看到威尔斯的车停在路边。
“沈总呢?”
威尔斯被拉到病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