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的表情直接从诧异过渡到震惊。

实际上，自己究竟是哪里人，沈越川估计也没有答案，所以，萧芸芸不希望沈越川回答这个问题。

沈越川放慢车速，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个想法。

她幻想过她和苏亦承的婚礼，同样也幻想过，在她和苏亦承的婚礼这一天，苏简安会一整天陪在她身边，见证她追逐了十几年的幸福。

凌晨，沈越川终于打了个哈欠，他关上电脑去冲了个澡，回到房间的时候却又精神了，把玩着手机，看着萧芸芸的号码，却迟迟没有拨号的勇气。

秦韩只好对调酒师说：“算了，给她调吧。”说完，支着下巴看着萧芸芸。

一切如老Henry所料，一顿饭下来，沈越川和苏韵锦之间虽然还没有那么熟络，但至少已经不再生硬。

洛小夕把头往苏亦承肩上一靠：“那一套……你们也想学吧？不过，苏先生好像只愿意教我一个人。”

这十几个春夏秋冬的轮回里，洛小夕无数次幻想过她和苏亦承的婚礼，却从来不敢具体的用言语表达出来。要知道，两年前，苏亦承对她还是一副厌恶的表情，她够胆对苏亦承死缠烂打，却不敢想象未来。

这张纸条，是二十几岁的苏韵锦亲手写的。

萧芸芸不想承认，但是秦韩分析的确实无法反驳，她就是一个大写的悲剧。

阿光迟疑的点点头：“对。”

苏韵锦理解的笑了笑：“没关系，姑姑像你们这么年轻的时候，也经常开这种玩笑。”

“薄言哥，你和嫂子这是妇唱夫随吗？”一个和陆薄言颇为熟悉的伴娘问。

沈越川唇角的笑变得惬意：“这么看来，多喝是有好处的，至少可以让你关心一下。”

“好了。”Henry又说，“你们可以走了。去吃个饭或者喝杯咖啡，都是不错的选择。”